红后花街马路口。
“想不到是个色老头!“入野气愤地嘟起嘴巴。
久保没有把入野的话听进去,一直看着纸条在发呆。
“怎么啦,这纸条哪里来的?“入野问。
“喂,久保,喂!!“入野艰难地喊醒了久保。
“你呀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的好搭档?“
久保陷入了沉默。
下午两点多。
二人来到了一间咖啡厅。
入野特意包了个单间。
“来,好好跟我说说,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,关于这个案子的。”
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“久保问了个多余的问题。
“你今天见了那老人家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,谁都看得出来。”
“自己的事情啦,你不要瞎操心。“久保喝了一口茶。
“我和你,可是三年的搭档了。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说说呢?如果因为有私事不跟我坦白,影响到我们的工作的话,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。“入野激动的站了起来,把身子探到桌子对面,久保的面前。
久保这三年来,还没认真看过入野的模样。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美。她的吐息,她的身体,都散发着让人难以自拔的香气。
入野察觉到久保呆呆的摸样,是看着自己的缘故,马上坐回自己的位置,腼腆地说:
“总之,你的私事不要影响我们一起工作就行了,你不愿意讲的话,我就不勉强你了。“
“让我小睡一会…“久保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。
这也是入野来咖啡厅包了单间的用意。她盯着入睡的久保。
“大笨蛋…”
九年前。
【我是个高中生。毕业后不打算读大学, 直接出来找工作。记得那是一个酷热的夜晚,城市的空气相当浑浊。】
“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,没听到吗?”
“我有个提议,各位大哥,让我当你们的小弟吧,只要不拿我性命,这些钱当给你们第一期的保护费。”久保那个年纪就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存规则。
“这个提议不错,行,现在给你一个任务。”貌似老大的人叫手下一个混混走出马路张望,那混混非常兴奋地回来。
“好货啊大哥,现在很难遇见这种正妹啦。”
老大命令久保去把那个被“相中”的女孩抓过来给他们舒服。
久保照做了。毕竟抓一个女性,比对抗他面前的那帮混混要容易得多。
这个女孩怨恨的眼神,已经深深烙印在久保的心中。她即将就要被这几个社会的败类糟蹋,而久保却只能袖手旁观。久保纵然很自责,但一切都是为了保命。
久保的心在呐喊,希望有人能救救这名女孩。当然他知道这不可能,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久保就不会被一帮混混逮住,并且听他们的命令做事。
不过巧合往往在此时出现。
一个高大的男人,穿着酱黄色长袍,路过这条废巷。
这个男人似乎是迷路了。久保看到他在挠头。
这个男人并没有因为看见这个废巷不通就直接走掉。
他一脸的悠闲与不羁瞬间变成了能杀人般的恶毒。
他快步上前,混混们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一拳一个倒。
这是一种可怕的魅力。酱黄色的长袍在舞动,伴随着每一拳,每一脚。袍身的一张是拳的惩戒,袍身的一翕是脚的制裁。衣服的起落扇起了一阵正义的凉风。吹散了久保心中的黑暗。
俨然一个都市英雄。
混混们都倒下了,男人最后的一拳,给了久保。
久保重重地摔在地上。这是他心念歪曲应有的惩罚。
男人也看得出来,久保和那些混混不是同道人。
女孩满脸泪水的跪在男人面前,向他道谢。
“非常对不起,我被那些人勒索了,不得不这么做…”久保勉强站起来,向女孩鞠了躬。女孩很气愤,但也很无奈。最后也没有再多的怨恨了。
大家都能互相理解。这是一个残酷的城市。不想自己成为牺牲品的话,可能就要拿别人来垫背。
酱黄色长袍的男人对着女孩说:“你怎么会这个时间在街上出现,下班很晚吗?”
“是挺晚的…而且我平时坐车的车站今天突然围蔽施工,所以我要往前走一个站去坐车…然后就发生了这种事。”
“你不介意的话,不如从明天开始让我接你下班吧。”
听到男人这么一说,女孩往巷外一缩,做出想走的姿势。
“噢,真是抱歉,你肯定以为我也是图谋不轨的人吧,实话跟你说,我是白圣教堂的驻地牧师。这是我的工作证。”
那可是一张如假包换的证件。看完证件以后,女孩觉得自己太武断,于是对男人道了歉。
白圣教堂是由白圣教团投资兴建的建筑,是本市最著名的宗教朝圣地,连市长每个月都会去教堂做祷告。能在教团里担任职务的,必定是拥有洁白情操或高尚品德之人。
久保对此刻的男人抱有更深的敬畏之意。
“小兄弟,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乱晃?”
“我在找工作…白天找了好多家公司店铺,都没人请我…于是想在夜晚碰碰运气。”
三人一边走一边聊。
“不读大学是有点难找工作,这个城市是如此,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吧。”
听到男人这么一说,久保马上来精神了。
“不过是体力活,早晚都有可能要开工,你受得了吗?放心,晚上有专车接送,包你安全。”
“先做做看吧,总比现在完全找不到的要好太多了。谢谢大哥!”久保对男人表达谢意。
“不要大哥前大哥后的叫我啦,我的名字叫深木真马,叫我真马就可以了。互相介绍下自己吧。当交个朋友了。”
“我叫文翔子。”
男人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久保世炎。”
聊了不久,他们便来到了车站。
翔子在上车之前,想通了什么似的对着深木说:“真马先生,明天开始,就请你多多指教了!”此前他们三个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。
“OK。”深木打了个手势。
剩下的路,就是深木和久保在走。
一路走下来,很多眼神凶悍的混混在上下打量他们,但没有一个敢动手的。
原因很简单,混混们都被深木那杀气浓重的表情震慑住。
久保的家中。
“你看我多笨,如果不是遇见了你,就算我刚才找到了工作,恐怕都没命回自己的家了。”久保对自己不顾后果的行为心有余悸。
“所以你更应该锻炼锻炼自己,不要让人家觉得你好欺负。”深木喝了口茶,悠闲的继续说道,
“这是明天你上班的地址,早点过去吧。”
刚才深木打了一通电话,就是张罗久保开工的这件事。
“太谢谢你了。我无以为报!”
“交了你这个朋友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。”
两个人交谈甚欢,到了晚上的十点,深木就离开了久保的家。
就这样,翔子,深木,久保三个人变成了关系很好的朋友。
久保在工地工作一年后,深木给他再介绍了一份工作,就是在市内最大媒体的报社里担任实习记者和助理记者。经过久保的艰辛努力,很快便成为了正式的栏目记者和专题记者。
翔子则继续着每天让深木接下班的生活,久而久之,翔子对深木产生了情愫。
只是翔子不敢表白。老是觉得深木应该是有妻室的人,怕自己会成为第三者。
“嫂子?”久保又接到了翔子的电话。久保已经成为翔子倾吐不敢对喜欢的人说的话的对象。
“你呀,别乱叫呀。”电话那头的翔子显得分外娇羞。
“还没跟大哥表白啊?”
“我怕他已经有老婆了。”
“我帮你问过了,他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呢。”
翔子的脸更加发烫了。
在久保的撮合下,翔子和迟钝的深木,终于走到了一起,还结了婚。婚礼则是久保动用了自己的人脉资源,搞的一场颇有体面的盛宴。
两人都很感激久保。
“总不能对你们一直的索取,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请你们务必开口!”久保一如往常的谦逊。
“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,好朋友。不要这么客气。”
“你也是我的好兄弟。”连翔子也参和进来。
一年后,翔子怀孕。某天翔子买菜回家,用钥匙打开家门。
轰隆。爆炸让深木和翔子的爱巢变成了炼狱。翔子也因此殒命。
火光冲天的外头,没人施救。连找个泼水的人都不存在,只有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在场,目睹这一切。
自此,老者被多家媒体报导为纵火犯。老者为了逃避追捕,藏匿了起来。
“……我要报仇…我要报仇!!”
【我再次听到了真马的声音,他离我越来越近了,他想连我都杀了。】
“啊!!”被噩梦惊醒的久保,满头大汗,明明开着空调。
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入野很紧张的问道。
久保点了点头。
喝了一杯冰水,看了看那张纸条,久保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最近市内有没有什么大型的活动!你给我赶紧查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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